犯病被边草边画经文,掐脖窒息lay,我感觉我真的恨透他了
乱七八糟的追查探究烦不胜烦,我还是被带着换了地方。那颗心脏也归回到他摔得破烂的rou体里。 他献给我东西于我而言毫无一用,甚至带来无尽的麻烦,耗尽了我对他为数不多的耐心,我终是像甩臭虫一样把他甩开。 不过,反正我在这些年的皮条生意中也没遇见过几个所谓的正常人,所以对一切都接受良好。 不知道小羊看见我这样的目光又是何种想法。 这是这臭虫一样瘫软的身体,我真怀疑他会不会真死了,他还有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去支撑他写那些试卷让我到直播可以开下去。 想着想着轻笑出声,有种很是悲凉的意味,和那些孩子已经重度抑郁仍旧计较上学写作业的无脑冷漠家长一样。 随机又哑然失笑,我倒是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这虫子的用处仍旧只是取悦我,取悦我直播间的观众,仅此而已。 不过他如果死了也确实挺麻烦的,我思索着如果他真心死了,如何不留痕迹地把他做了,埋了。 地上的虫子终于安静了一些,喘着粗气恢复呼吸,全身浸湿在汗水里,我给他到了一杯水,捏着他的头发给他灌下去。 他的唇被他咬破了,鲜艳的血迹凌乱地染在唇上,比口红都多了一份鲜活。血丝散在灌入口中的水里,囫囵咽下。 整个小脸惨白着,这一抹颜色倒像他最后绽放的回光。 指尖捏着他的眼角,看看这人还活得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