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因为激素紊乱
把男孩扯开了,连连道歉。 方宇和李昀没想纠缠,一伙人吵吵嚷嚷的离开了,朋友都问,“你咋了?耍什么流氓?你也不是这样人啊!”,男孩没理睬,频频回头不舍痴迷的望着方宇的背影..直到他回到家才如梦初醒般恢复了正常。” “那男的真是有病,跟条泰迪似的。”李昀没好气的骂。 方宇并没有放在心上,吃完饭后各自回了家。 衣柜中的红色斗篷并没有消失,上面星星点的精斑和布料的质感太过真实,方宇把它卷起来收进了整理箱,拿起昨天打扫房间时在床边地毯上捡起来的八音盒,定定的看了看摇头也放了进去,他把整理箱封起来扔出了门,眼不见心为静。 他在网络上查询了大量有关出现这种幻觉的资料,有效的信息很少,大多都是调侃的把这种病症娱乐化,连着两次在梦里被男人压,方宇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当了十八年直男,怎么就被那点考试焦虑压垮,做那种让人难以接受的春梦。 虽然医生告知他的菊花没有被进入过,但梦里的感知和现实没有一点区别,他是真实的经历了两次梦中的性爱,已经是凌晨,方宇第三次用凉水冲脸不敢入睡,他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拼命想要撑开眼皮,还是抵不住困意,趴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