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
了,此事关乎到兄长和家族的声誉,他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断。 只见云骁面色凝重,语气坚定清冷,“侯爷,我理解您丧子之痛,我当日确实与令公子有过交集,只见过一面就离开了,他的死,真的与我无关。况且我与他无冤无仇,又何必要做这样的事呢。” 安信侯情绪激动,眼眶泛红,声音颤抖,“我儿他……他向来与人为善,怎会无端遭遇此祸?” 云霆听了想发笑,对这位老侯爷的那点同情心全没了。 自己养出来的儿子什么脾气不清楚吗?整日欺压同窗,威逼那些没有身份背景的学生,毁人前途和名声…… 云霆突然顿住,猜想到了一个可怕荒唐的事实。 如果是那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难怪……难怪几年前大兄非要他死不可,原来如此! 另一边,云骁依旧神色淡然,“侯爷,令公子的死因,官府已有定论。若您执意怀疑,不妨去查一查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安信侯闻言,脸色骤变,显然是被戳中了痛处。他颤抖着手指向云骁,声音嘶哑:“你……你这是在暗示我儿咎由自取?他再如何,也是我安信侯府的嫡子,岂容你如此诋毁!” 看来他对自己儿子所作所为,也并非一无所知,这才跳脚。 云霆见安信侯情绪失控,心中略感不安。他虽不喜安信侯之子,但也不想让兄长卷入这场无谓的纷争。 他上前微微拱手